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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男子杀害妻子后竟将亲生女儿带去别国遗弃

2017-06-05 12:01:21 来源:悬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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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清晨的墨尔本南十字星火车站中人流涌动。行色匆匆的加班族,转换列车的出行者,穿梭不止的人群中,谁也没有过多留意到一名在扶手电梯附近徘徊的幼小身影。没想到的她竟是被自己的爸爸带来的。

清晨的墨尔本南十字星火车站中人流涌动。行色匆匆的加班族,转换列车的出行者,穿梭不止的人群中,谁也没有过多留意到一名在扶手电梯附近徘徊的幼小身影。没想到的她竟是被自己的爸爸带来的。

上午8点多,火车站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率先发现了异常。监控画面显示,一名穿着红色童装,年仅3、4岁的亚裔小女孩在扶手电梯边茫然哭泣。这名亚裔女童出现在监控显示屏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的身边却始终没发现有任何成年人陪同。监控室迅速联系现场就近的车站客服人员,前往查看。

客服人员在站台后的手扶电梯边找到了这名红色童装的小女孩。通过有限的几个英语单词的交流只能知道这名女童年仅3岁,在找寻自己的妈妈。小女孩过于幼小,以致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同时,她的母语也让客服人员无法与之做更多的沟通。

车站客服人员为了安全起见,将这名亚裔小女孩带回了火车站监控室。监控室根据这名女童的外貌和衣着特征,立刻开始向全火车站广播,希望丢失了自己孩子的旅客能够迅速与火车站值班室联系。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来认领这名小女孩。由于始终无法弄清这名女童的真实姓名以及国籍身份,车站工作人员在无奈之下,致电火车站附近的维多利亚警局以寻求帮助。

维多利亚警局运输安全部门的负责人布拉德.沙利斯(Brad Shallies)虽然急急赶到了南十字星火车站监控室,但是面对一名年仅3、4岁,显得异常拘谨的非英语母语的小女孩,他同样一筹莫展。由于这名未知姓名的女童穿着印有南瓜图案的红色毛衣,于是警方昵称她为小南瓜。

在经过长时间得尝试沟通,有人辨认出小南瓜讲的有可能是国语。但千辛万苦找来的华裔警员,但却并没能提供太大的帮助——小南瓜明显对于许多陌生人围绕在其身边而异常紧张,根本不愿意再开口。

无法直接了解真实情况的维多利亚警局运输安全部门负责人布拉德,只得通知墨尔本儿童救助中心,希望能够得到专业的陪护人员,来安置这名小女孩。与此同时,火车站的监控录像成为了能够提供有效帮助的唯一线索。

车站的监控录像显示,这名亚裔女童到达电梯口时,是与一名成年男子在一起。但是这名男子在与小南瓜对话后不久,即登上扶梯离去。

探长布拉德通过更早之前的另一些监控探头画面发现,这名与小南瓜对话的成年男子,是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的中年亚裔。

他在画面中牵着小南瓜的手,一同走进了南十字星火车站。在他将小南瓜留在扶手电梯处后,数个监控探头显示这名中年亚裔再未做任何停留。他直接随着电梯去到车站大堂,然后毫不犹豫的从火车站的正门口离开,失去了踪影。

这名中年亚裔男子之后再也没有返回。那么他究竟是谁,与小南瓜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小南瓜会被他遗弃在南十字星火车站?

对于探长布拉德现在来说,这一系列的问题现在毫无头绪。墨尔本警方只能求助于媒体,希望以此来向公众征求更多的信息。

当日中午,小南瓜的照片便出现在澳大利亚电视台的新闻画面上。媒体呼吁有相关知情者能够迅速与警方取得联系,提供线索。

被遗弃在南十字星火车站的小南瓜,立刻引发了墨尔本民众的极大关注。当小南瓜的照片在当晚的电视新闻中再度出现时,一名墨尔本市中心某酒店的服务人员为警方提供了关键线索。

这名服务人员告诉警方,小南瓜曾经是她所在酒店的住客。一名中年亚裔男子在2天前带着小南瓜入住酒店。而其登记的信息显示,亚裔男子与小南瓜都持有新西兰护照。小南瓜的登记姓名是薛千寻,今年3岁。而带她前来的男子,登记的名字叫做:薛乃印。

维多利亚警局探长布拉德根据这一信息判断,两人很有可能具有血缘关系。但是薛乃印为什么会在火车站丢下了年仅3岁的薛千寻,而薛乃印本人现在又去了哪里?

根据之后与墨尔本海关的确认,薛乃印与薛千寻在入住酒店当日,也就是事发两天前的9月13日,两人持新西兰护照从新西兰奥克兰飞抵澳大利亚的墨尔本。但是海关的出入境记录同时显示,薛乃印已经于9月15日上午10:45分左右,距离他在南十字星火车站遗弃薛千寻的2个多小时后,乘飞机离境。

更离奇的是,薛乃印所乘航班并不是返回新西兰奥克兰,而是直接飞往了美国洛杉矶。

墨尔本警方很快查到了薛乃印购买机票的墨尔本STA旅行分社。曾经为薛乃印服务的STA职员米歇尔.斯拉德(Michelle Slade)在接受警方讯问时表示,薛乃印这个顾客很奇怪。

9月14日,也就是薛乃印遗弃薛千寻的一天前,薛乃印走进STA,要求一张能最快离开墨尔本的国际航班机票。当STA职员米歇尔询问他的目的地时,薛乃印站在旅行社墙上的巨大世界地图面前犹豫了很久。

但随后不可思议的是,薛乃印给出的选择包括了美国,加拿大,英国,哥伦比亚,南非数个国家。而最后他选择了9月15日上午10:45分飞往洛杉矶的往返机票,是因为这张机票能当场出票,并且是9月15日飞往上述国家航班中最早起飞的。

薛乃印如此仓皇离去。究竟是什么原因?没有答案。

墨尔本警方的首要任务还是寻找小南瓜薛千寻的有效监护人。薛乃印与薛千寻都是新西兰公民。现在没有行为能力的薛千寻滞留在澳大利亚,而薛乃印虽然行踪可疑,遗弃未成年儿童,但其在墨尔本两天的行踪明确,并没有涉及刑事案件。

于是墨尔本警方很快就将相关资料发往新西兰,要求奥克兰警方寻找薛千寻的亲人,以便领返照顾。

新西兰奥克兰警方在9月16日接获墨尔本警方的请求。而此时南十字星火车站的小南瓜已经在澳洲媒体的大肆渲染下,迅速席卷了新西兰媒体报刊。

奥克兰警方在经过调查后确认,薛千寻与将她遗弃在墨尔本的薛乃印确实为新西兰国籍,两人居住在奥克兰。而54岁的薛乃印,是薛千寻的亲生父亲。

薛乃印当时54岁,90年代自中国辽宁省来到新西兰,于90年代末加入新西兰国籍。他在奥克兰教授中国武术,是奥克兰辽宁同乡会的负责人之一,并且是当地中文报纸中国时报的创办人。

2004年,薛乃印与一名来新西兰留学的中国湖南籍女子刘安安结婚,生下女儿薛千寻。虽然薛乃印父女在9月12日突然飞往澳洲墨尔本,不过奥克兰海关并没有关于其合法妻子——薛千寻的母亲,27岁的刘安安的出境记录。

奥克兰警方立刻致电薛乃印住所,寻找薛千寻的母亲刘安安,结果没人应答。警方走访薛乃印一家住所时发现,虽然薛家的房客依然在此居住,但包括邻居在内的所有相关人士都表示,自此9月12日起,就再没有见过女主人刘安安。她的手机没有响应,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去向。

薛乃印带着女儿薛千寻在9月12日外出后至今未归,只有其本人的汽车依然孤零零的停泊在家门口的街道边。而女主人刘安安更是自此消失无踪。

警方一方面申请搜查令准备搜查一家人的住所,一面联系海关确认刘安安是否有离境记录。结果证明,刘安安并未离境。

那么她去了哪里?刘安安马上被奥克兰警方列入失踪人口进行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内,整个奥克兰警察系统开始在各种焦头烂额中,繁忙的运作着。

新西兰和澳洲媒体开始大量渲染这一事件。而与此同时,奥克兰警方与澳洲墨尔本警方商议运作,如何将小南瓜薛千寻接回新西兰的事宜。同时他们试图联系美国警方,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飞往洛杉矶的薛乃印。

由于现在小南瓜薛千寻的双亲都已经不知所踪,薛千寻在整个新西兰也再无任何亲属。奥克兰警方又与中国领事馆合作,找到了身在中国湖南省的刘安安母亲,薛千寻的外婆刘晓萍。并安排这名现在唯一的直系亲属赶赴新西兰照顾薛千寻。

此时的奥克兰警方因为依然没有获得搜查令,以至于依然无法搜查薛乃印一家位于奥克兰的住所。为了能够尽快发现刘安安的行踪,奥克兰警方在对其华裔朋友讯问后,抄写了刘安安的QQ号码和博客地址。

之后奥克兰警方向中国警方提出,希望获得一些网络证据的支持。中国警方随即帮助他们调取了刘安安生活中包括QQ,博客之类的网络登录数据记录,来确定刘安安失踪后的网络活动痕迹。

很明显,针对刘安安在9月12日之后行踪的调查都是徒劳无功的。警方证据证实,27岁的刘安安最后露面的时间是9月11日下午4时许,她曾在奥克兰近郊一所幼儿中心外出现。

中国警方的网络数据调查结果显示,刘安安最后一次登录QQ和博客是在9月11日晚。

而刘安安此时还身在中国的母亲刘晓萍宣称,12日曾与女儿通电话。后来她再拨打安安的手机,但接电话的人是薛乃印。他告诉刘晓萍。刘安安去了新西兰首都威灵顿参加教会聚会。

其实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朗了。我们可以说,奥克兰警方在这几天内的调查工作的确是很有意义的。但是事后,所有的澳洲媒体和新西兰媒体却铺天盖地似的对奥克兰警方展开了口诛笔伐式地讥讽。为什么呢?

因为新西兰警察再度刷新了他们办案效率极低的下限。

奥克兰警方在9月16日就申请搜查令,想搜查薛乃印的家和汽车。但这张搜查令历经千呼万唤,就是始终不出来。

当新西兰奥克兰警方在与澳洲警方、中国警方、美国警方展开越洋跨洲的全球大合作,忙的不亦乐乎时,他们已经彻底忘记了那张在申请的搜查令的存在了。

9月19日,新西兰先驱报的一名记者在薛乃印住所附近采访他的邻居时,走过了薛乃印那辆停靠在路边的车。顿时感到一股浓烈的恶臭从后车厢里传出,被熏得晕头转向的先驱报记者马上联想到了什么,慌忙再度报警。

当经过几辆飞驰而来的警车上的警官确认后,姗姗来迟的搜查令终于让奥克兰警方得以撬开了车辆的后车箱盖。后备箱内,27岁的失踪女子刘安安早已横尸其中,有数日之久。

刘安安的尸体已经发臭腐烂,稍后的尸检报告证实死者于9月12日已经遇害。死者被发现时衣衫不整,颈部缠绕着一条领带。而一条属于刘安安的红色内裤则被丢弃在尸体旁。

尸检结果表明死者刘安安是被勒杀,死前曾遭到过暴力对待,死因是窒息死亡。死者颈部有明显的纤细条状勒痕,缠绕在尸体颈部的领带最有可能是勒杀死者的行凶工具。

科学鉴证表明,这根领带上具有两种不同的DNA。其中占大多数的DNA痕迹属于薛乃印,剩下一些微量DNA痕迹属于另一名未知男性。

此外,鉴证人员在刘安安的红色内裤上却发现了三名男性的DNA痕迹。其中占绝大多数的DNA仍属于薛乃印,另外两种DNA痕迹的所指向者同样不明。

警方最初只排除了租住薛乃印家一间卧房的男性租客DNA可能性。不过在两件尸体上发现物品中,薛乃印的DNA痕迹都占有绝对的主导地位。

再联系到刘安安的失踪时间与薛乃印带着女儿出走澳洲的时间是同一天,以及薛乃印之后近乎潜逃的可疑行为,奥克兰警方认定54岁的华裔男子薛乃印是最可能杀死刘安安的凶手。

到了这时,奥克兰警方才正式通知美国警方,要求对方能尽快逮捕潜逃疑犯薛乃印,并将他遣送回新西兰接受调查。

薛乃印的头像立刻上了美国通缉令。美国警方悬赏1万刀,要求知情民众举报其下落。

但就是在这过去的短短几天内,抵达洛杉矶的薛乃印却已经彻底消失在美国境内。他改名换姓,隐藏行踪,开始了长达6多个月的美国逃亡之旅。

薛乃印最后是在2008年被美国警方逮捕后,由两名新西兰奥克兰警员专门押送回新西兰受审。2009年6月2日,新西兰奥克兰高等法院正式开庭审理在新西兰轰动一时的薛乃印“杀妻弃女案”,此次审判持续3周多,其间有90多名证人出庭或通过录像作证,其中包括美国、澳大利亚和中国的证人。

6月20日,新西兰奥克兰高等法院陪审团裁定,新西兰华裔薛乃印谋杀妻子刘安安罪名成立,可能被判终身监禁。听到陪审团宣读裁定有罪结果后,薛乃印情绪失控,站立起来挥舞拳头,当庭大喊“不同意”,“我是无辜的”。最后他被法警强制带走。

7月31日,新西兰奥克兰高等法院对华裔薛乃印“杀妻弃女案”作出判决,判处薛乃印终身监禁,并且至少12年内不得假释。

法官威廉姆斯说,考虑到薛乃印在犯案时的残暴,以及他的罪行对被害人亲属和他的女儿所造成的巨大伤害以及对社区的极坏影响,法庭将薛乃印不得假释的期限从法律规定的10年提高至12年。

薛乃印的辩护律师在判决宣布后对媒体表示,薛乃印不服判决,将提出上诉。

新西兰华人圈对薛乃印杀人动机的猜测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

一、经济上的压力。担负着全家经济负担的薛乃印不善经营,事业已处崩溃边缘。而据友人说,刘平时虽然安静,但是很能花钱。

二、情杀。

三、薛乃印的暴力倾向明显,没有正当渠道宣泄压力时,他可能随时爆发。

薛乃印,1954年生人,祖籍山东巨鹿,在辽宁长大。从小习武,闯荡江湖。自认武式太极拳第六代掌门传人,环游世界;后移民新西兰,以教授武术兼办杂志为生,活跃于当地华人社区。

消息人士称,薛乃印经营的中文杂志《唐人街》欠下了巨大的债务。为节省报纸的运送费用,薛乃印曾亲自推着小车将报纸送到各发行点。

刘安安是湖南长沙人,来新西兰前在国内有着体面的工作。刘为深造花钱前往新西兰留学,但英文一直无法过关,申请签证延期时又被留学中介骗钱。发现签证过期的刘安安自感没脸回国,不久便与邂逅的薛乃印同居。

薛的朋友们曾规劝薛要三思,他们认为刘安安并不爱薛乃印,只是想凭借婚姻来获得身份,但薛坚信刘安安是真心爱他的。2004年,薛乃印与刘安安结婚。据悉,结婚之时,刘安安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同年,刘安安产下薛千寻。

薛乃印与小她26岁刘安安的结合,常常成为薛的朋友议论的话题。为了刊登一些武术表演的信息,薛乃印常去报社 。同去的刘安安大都不愿露面,只坐在车里等候。有一次刘安安在车里呆得时间长了,走出来被报社同人看到,大家都半开玩笑地说:“好一朵鲜花啊!怎么插在牛粪上!”

在朋友们眼里,刘安安是个文静的小女人。生活中的她没有照片中出门在外时的艳丽打扮。一身休闲便装,看上去像是一个刚走出校园的大学毕业生。刘待人随和,但并不善于言谈。她喜欢一个人坐在电脑桌前,安静地排版、打字。不知情的人还会误认为她是薛家的房客。

刘安安在网上有个博客,她的文字表明这是个有着文学青年气质的女人。不过,她的字里行间常流露出一些悲意。她说自己是“爱情的逃兵”,人生“活着就是遭罪”。

刘曾亲口告诉过好友,嫁给薛就是为了身份。刘是要强的人,家里经济条件虽好,但不愿向家里要钱。刘在新西兰没有收入,都是薛为她负担。

相比之下,丈夫薛乃印的生活就要显得粗犷很多。从习武之人转为媒体人的薛乃印并没有生出多少文人的气质。

据当地华人媒体圈内人士反映,薛乃印并不懂得如何经营报纸,不会进行行业商场运作。他把过多的重点放在广告客户的效益之上 ,却忽视了记者本身的新闻职责,所以薛的经营模式必定不能在社会中站稳脚跟。

事业上不得意的薛乃印开始对妻子拳脚相加。一位奥克兰华人的文章披露了他在妇女救助中心见到的刘安安:

“我是在2006年9月在妇女救助中心见到了安安,当时她正泪流满面,嘴角还在流血,眼睛也是淤青的。她是被老公打的,薛)不准她出门,也不让她随便交朋友。她曾试图逃跑,但护照被薛给收走了,并且薛威胁她,如果她跑,会杀了她和她全家。那天,她寻找护照放在哪里了,发现了一把枪,她吓坏了,当时正巧被薛发现,薛出手打了她,并且还拿出了刀子,女儿也在争吵中受伤。”

“(安安)在薛没注意的时候夺门跑了出去,到了邻居家,让邻居报的警,警察把薛带走了,并把她和女儿送到了妇女救助中心。薛在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在威胁她,一定会杀了她的。她一边说,一边在发抖,真的好可怜。 ”

朋友和邻居告诉警察,在薛乃印带着女儿到墨尔本之前,一直都没有看到刘安安在家。而警方也在一次发布会上表示 ,薛乃印和妻子一直存在家庭暴力,甚至在过去12个月里有执行保护令的历史。

刘安安曾与薛乃印分居过。刘安安私自带着小千寻离开薛乃印,去了惠灵顿,在那里居住了两个月。

有朋友称,在刘安安被杀的三周前,薛乃印答应刘安安将举办一场豪华的婚礼,以弥补当初在结婚登记处小型婚礼的遗憾。刘安安被此话感动,回到薛乃印的怀抱。

8月20日,薛乃印去惠灵顿接刘安安回家。他穿了件红色上衣,戴着墨镜。“不知道你有没有他们两人的那张照片 。说实话,我没见过薛打扮得这么漂亮过,他是真心想和刘过日子的。”曾与薛有过接触的当地华人戴珊告诉《新世纪周刊》 。

但是,刘安安博客上8月29日的一篇文章,却道出了她离开惠灵顿的另一个原因。

刘自述了与一个有妇之夫的这段露水情缘,“他寂寞,我孤独,干柴遇到烈火,于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像一家人一样和乐融融地生活了快两个月”。

而离开惠灵顿,是“在他老婆回来前的一个星期,我开车逃离了我们爱的小屋,逃离了属于他的城市”。

刘安安还曾在一个中国交友网站上登记资料,账号是7月29日注册,昵称是“彼岸花”,最后的登录日期为9月1 1日。刘在资料中称自己的婚姻状态是离异,没有子女。

在刘安安回家后,薛乃印曾怀疑她为什么在外居住了两个月但未付一分钱房租。据称,刘安安博客中提及的绯闻男友之前在奥克兰居住时与薛、刘都认识。目前,该男子已被警方找到。

与薛乃印共同创建辽宁同乡会的纪红(化名)女士在9月10日曾与薛乃印共进午餐。饭间,薛情绪低落,对纪红说,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被人算计过(被人欺骗过)只是被刘安安算计了,她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过。

纪红女士透露,薛乃印电脑技术很好,甚至能为自己的周刊排版。不排除薛乃印看过刘安安的博客。

警方证实,28岁的刘安安最后露面的时间是9月11日下午4时许,她曾在奥克兰近郊一所幼儿中心外出现。

刘安安在中国的母亲刘晓萍回忆,12日曾与女儿通电话。后来她再拨打安安的手机,但接电话的人是薛乃印,他告诉岳母说安安去了新西兰首都威灵顿参加教会聚会。

作者:随风之城,出处:天涯社区,特别声明除标注“原创”之外,其他文章资料部分来源于各类报刊杂志及天涯、豆瓣、果壳、台湾论坛等网站,摘录仅供阅读探讨,不代表悬疑志同意其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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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黄淑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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